第(2/3)页 梁安女大喝一声,就又道:「她要强闯,为了公主体面,老奴我自然要拦着!」 「可谁知她却污蔑我,说我这是索要贿赂,还说我硬要贿赂五千金,要将我剥皮实草。太妃娘娘啊,您听听,这世道上,怎的有这么恶的人啊,呜呜!就仗着自己夫君权倾朝野,也跟着横行霸道起来!与其被冤枉得剥皮实草,老奴还不如现在死了算了!呜呜!」 周太妃听后故作惊讶地道:「竟有这样的事?」 梁安女继续哭着道:「老奴还敢撒谎不成,谁会没事去招惹东平王的王妃啊,太妃娘娘您明鉴,那可是权倾朝野的国舅爷啊!」 周太妃此时也怒不可遏地看向了商景徽。 商景徽之前拒绝为她在张贵面前替瑞王要股权的事,就已经让她怀恨在心。 现在见梁安女说商景徽要将寿宁公主身边的管家婆,自己的亲表妹给剥皮楦草,一时也就两眼如喷火一般瞅向了商景徽。 商景徽忙解释着说:「我没有,我真的没有!」 啪! 周太妃却走过来,直接给了商景徽一巴掌,当场打得商景徽一张姣好的脸火辣辣的疼了起来,秋水一样的眼眸瞬间泪汪汪起来。 周太妃则在这时切齿着对商景徽说:「别人怕你们东平王府,我可不怕!无非就是也像逼死刘太妃、李太妃一样逼死我!再逼死我儿子!又有什么!反正现在你们张家就已经骑在了我朱家的头上,小心翼翼地活着也没什么意思,不如从此就撕破脸!」 周太妃虽然话这么说,但其实她现在敢这么做,只是因为她已经很了解商景徽的性格,知道她是那种温柔且不愿意起纷争的,还因是名门贵女出身,特别注重儒家强调的教养,尊敬年长者,才会在这时如此泼辣起来。 商景徽的确没有再说什么,甚至还拉住了欲再替她争辩的侍女小婵,反而有些自惭且惧地离开了匆匆离开了寿宁公主府。 商景徽回府后也没对张贵说这些,她不希望因为这么一件事惹得满城风()雨,以致于让更多的人说张贵跋扈,把太妃什么的都不放在眼里。 只是这一日,商景徽在又来到皇后这里,皇后因知道商景徽去了寿宁公主府,也就问起其去寿宁公主府的情况时,商景徽才将在寿宁公主府的遭遇告知给了皇后。 皇后张嫣听后沉默了一会儿,就问道:「舍弟可知道此事?」 「哪里知道!」 商景徽笑着回了一句,道:「娘娘应该知道,殿下和陛下都是一样的爆炭性子,若是真知道了,可是不管什么长辈不长辈的,也不管和气不和气的,哪怕再背下个暴君权臣的骂名,也要先伸张了王法再说。」 张嫣笑着点首:「你没说错!」 接着,张嫣就握着商景徽的手说:「你不说出来是对的。忍一时,风平浪静;退一步,海阔天空。我们张家得到的圣卷已经够多的了,天下权贵,尤其是宗室,不知把我们张家嫉恨成什么样,文官们也不一定愿意看着我们张家一直这样好。」 第(2/3)页